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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但是，你必须答应我另一个条件。”

穆司爵不知道在忙什么，好一会接通电话，轻淡的声音缓缓传来：“喂？”

许佑宁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就好像她心里知道应该问这个问题一样，脱口问道：“穆司爵，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

康瑞城抬眸看了眼这个酷似许佑宁的女人，过了片刻，说：“你收拾一下东西。”

她忘了有多久，她没有这么平静地醒过来了。

可是，这位客人问得很认真，她或许也应该认真回答这个问题。

穆司爵的语气恢复了正常：“医院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，你下午过去，直接住院。”

康瑞城摆摆手，示意手下不用再说了。

“不必了，我开车过来的。”方恒笑了笑，“康先生，再见。也希望我们可以……快点不用再见面了。”

陆薄言的脚步顿了一下。

他们收集到的资料，都保存在一张记忆卡里。

再然后，是更多的枪声。

如果只是这样，飞行员表示也可以理解。

许佑宁越想心情越好，唇角像绽开了一朵鲜花，整个都灿烂起来。

言下之意，如果许佑宁坚持离开，手下可以不用向康瑞城请示什么，直接杀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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