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,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,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 “我知道了。萧叔叔,谢谢你。”
萧芸芸眼睛一亮:“对啊!” “……”萧芸芸眨了眨眼睛,捂住嘴巴,“我还没刷牙……”
陆薄言的车从没来过这家酒吧,服务员不可能认得。 萧芸芸吁了口气,一脸无辜的样子:“既然她觉得我嚣张,我就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嚣张。”
话说到一半,阿金像突然咬到舌头一样,突然停下来。 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,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。
但最后,她所有的冲动都化为冷笑。 受伤后,她一直和沈越川住在一起,沈越川一直是正常的,甚至把她照顾得那么好,他怎么可能是一个病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