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头冒出一阵欢喜，他是不是特意去了解过她。

“你可以试一试！”

“不够。”

做生意真是不容易，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

但得罪的人也的确不少。

这时候西餐厅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，能够隐约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。

于是她就什么也不去想，整个白天下来就只做好采访这件事，尽量忽略程子同在身边的事实。

郝大哥“哎呀”了一声，“到了村里天得黑了，估计你也累了。”

她看看子吟，又看看程子同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
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他拿起信封后，便拆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。

会议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
之前都很顺利，甚至有了回报，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
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“在程子同心里，我应该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

符媛儿严肃的抿唇，“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真知道什么，你少听他忽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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