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答应了一声。严妍从洗手间折回，忽然瞧见拐角的岔路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严妍怎么觉得，管家这像是在打预防针似的。“我本来乐于看到你和奕鸣在一起，”白雨的声音将她的心神拉回，“因为自从于思睿走后，你是第一个能让奕鸣快乐的女人……”

她的意思很明显，程奕鸣一意孤行自毁好局，她只能培养其他人接管公司了。严妍觉得真可笑，她还没从程奕鸣这儿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，程家就急吼吼的让她承担义务了。

“你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吗！他随时会死的……”白雨忍不住流泪，“我试过很多次了，他爸也试过了，但他就是不肯回来……”“既然这样，你就听我的，礼服让她穿去吧。她把礼服当成对你的情感寄托，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，也就不会跟我们再找茬了。”

“怎么样，在担心程奕鸣？”当她稍得空隙，符媛儿马上将她拉到一边询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没有装的必要了。“都是真的，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？”严妍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