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 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追问:“所以呢?你又是刚好下班,刚好路过警察局,和上次碰到我被那群高中生围堵一样,刚好碰上我下班了?” “嗯。”陆薄言取下她的耳机,“起来,到休息室去睡。”
“我对你没有感情,和你结婚,只是为了满足我妈多年的愿望,但我们不会成为真正的夫妻。” 陆薄言无限温柔的搂住她的腰:“这种场合,你的身份不大合适。等下次,嗯?”
她偷偷打量陆薄言,揣测那个吻的意思,最终得出:陆薄言或许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,他用那样的方式告诉她,他没事。 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这座房子对唐玉兰的意义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 唇贴上她的双唇,果然一如他想象中柔软,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但是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?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傍晚那一觉,苏简安看到深夜十一点多都没有丝毫睡意,索性关了电视,走到花园去。 不过刚才在车上的时候,他们好像还……接吻了。
然而,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。 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
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:“咦?你也喜欢喝柚子汁?” 不自觉的,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。
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:“怎么了?” 徐伯还是第一次看见苏简安哭,拿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过来:“少夫人,少爷要找你。”
她不愿意看陆薄言,偏过头说:“放开我!” 幸好陆薄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很快就反应过来,朝着苏简安宠溺地笑了笑,苏简安的笑容更加幸福了。
原来是在蒋雪丽手上,她居然还敢拿出来慈善捐赠! 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
答应去市场部,只是缓兵之计,让自己继续留在承安集团工作。 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“这算婚戒吧?”她转着手上的钻戒,晶亮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 “是!”
苏简安无语:“……我又不是你的员工。” 她要喝点东西冷静一下!
苏简安笑眯眯的接过筷子就吃了起来,丝毫意识不到陆薄言对她的照顾有加。 “躺好!”
后来苏媛媛母女出现,母亲溘然长逝,她的人生一下子进|入永夜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把她带进花房。
离开的时候,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,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滕叔送他们到门口,她又道了一次谢。 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“妈,没什么。”陆薄言走过来,目光宠溺的看着苏简安,“她想和您聊聊天,我们一起坐您的车。” 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