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有戏，顺着他套话，兴许能问出背后的人是谁。

这个状态跟司俊风那个啥以后的状态有点相似……

司俊风也不信，语气带了点讥笑：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司俊风跟着过去了，隔着防菌玻璃观察那个女病人。

阿灯不是司俊风的助手吗，怎么变成灯少爷了？

走到门口时，程奕鸣没忘跟他说了一声谢谢。

“要么出现奇迹，淤血被大脑自行吸收或者消失，要么就是按照以往经验，

司俊风皱眉，是不想让她去的。

“我是来找祁雪川的。”她朗声说道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不想在这里待了，我想去J国。”

“司俊风，”她忍下眼里的泪水，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，“我和傅延什么事都没有，我只喜欢你。”

祁雪川伸手撑住她的肩将她推开一点，“程申儿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，我不缺女人。”

严妍无声叹息，等到换药完成，才拉着程申儿走了进去。

是傅延。

“是我姐。”祁雪川耸肩，“她被亲戚指责不管家里的事，所以她叫了几个人来找你的麻烦。”

司俊风打了好几个喷嚏，被人背后说坏话，也是会打喷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