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她们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。

这样的场景，她再也无法多看一秒钟，只怕自己会窒息晕倒。司爷爷一愣，眼里充满失望。

“这种女人最没有良心，江田真是昏了头。”宫警官连连摇头。“孙教授说的，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，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。”

“没事，”主管立即赔笑，“我们马上处理好。”“没人搜了是吧，确定不在我这儿了？”祁雪纯眸光一转，毫不留情的抬手，在女人脸上“啪”的甩下一巴掌。

她这时才意识到，自己因一时激动，触到了司俊风最介意的地方。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