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抽烟的动作一顿。

沈越川的联系方式是公开的，如果她去查，完全可以查得到。

看了眼来电显示，秦韩第一时间接通电话，手机里传来萧芸芸的哭腔：“秦韩，是我。”

和往常一样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，萧芸芸直入主题：“沈越川，你在哪儿？回公寓，我要见你！”

萧芸芸一愣，看了看洛小夕，突然“呜”了一声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。

“咳。”沈越川逃避的移开目光，松开萧芸芸，“我明天还要上班……”

私人医院。

后来沈越川什么都没说，她以为这代表着沈越川默许她持有他家的门卡。

萧芸芸哭着问：“要是妈妈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，怎么办？”

萧芸芸不知道这份工作对大叔重不重要，也不知道丢了这份工作，大叔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工作。

没记错的话，刚才上楼的时候，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，然后就成了这样。

“你是家属啊。”宋季青轻声安抚着萧芸芸，“手术室的规定你很清楚，家属是不能进去的，除非越川是进去生孩子。”
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午饭后，萧芸芸正准备去手术室，突然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办公室门外叫她的名字：“萧医生，你出来一下。”

沈越川抚额，萧芸芸不怕，他怕。

如果一切可以重来，她相信，萧国山不会再让车祸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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