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她不知道的是，有时候太优秀，就会刺痛某些人的眼睛。

晚餐开始时，欧飞的大儿子忽然举起一杯酒，大声说道：“你们知道这杯酒里放了什么吗？”他看了司俊风一眼，心想，这个女警官怎么会有一个气质像杀手的助手……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司俊风没搭理，抡起铁锤便往墙体上砸。
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又说：“程家人多，个个都是程家人，但每个人的家底都不一样，靠的是什么，就是妻子的靠谱程度。”

“之前她和白唐出去查看情况，就一直没回来。”助手回答。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“那该多有钱？”助理有点懵，贾小姐的收入，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。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