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接着问：“那是因为你爸？”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“灯下黑，你觉得不可能的地方，对方也会觉得不可能。”

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
“道理嘛，你懂的，并且你也在做。”

祁雪纯进到旁边房间，跟技术人员交流去了。

严妍凄然一笑：“妈，难道你忘了……”

“你找谁？”她问。

“谁跟他住酒店！”祁雪纯一口气提上来却语塞……
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，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？”是白唐的声音。

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，直到饭局结束，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
“她们走了，我陪你喝。”

蓦地，他低头下来，她以为他会咬她的耳朵，然而他只是贴在她耳边说：“我喜欢听后面五个字。”

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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