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肯跟你走？”男人是程子同。

现在他们必须分头行动，他继续留在于家打听消息，她去抓于父的把柄。

程奕鸣动作微顿，“第一个是谁？”低沉的声音里已有了不悦。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出去缓解一下尴尬。

这时，包厢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奕鸣出现在门口。

看起来，这个保姆应该是于辉的心腹了。

“爸，你为什么要查清楚程子同的老底？”于辉问，“他是不是真的破产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
这是她有生以来脱衣服和穿衣服最快的一次。

“程总来了。”说到就到。

忽然，男人拳头忽转，竟又打向躲在沙发后的女人。

她甩了甩长发，冲着玻璃吐出一口烟雾。

“我不可能跟于翎飞走进结

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符媛儿被这个声音吵醒时，天还没亮。

说完，她又对明子莫说：“明姐，严妍和符媛儿是一伙的，关系密切得很。”

也许他动了脚步，那两个男人也会放下僵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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