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需要知道，”子卿朝床头看去，“等会儿程子同来了，你只要好好听着就行了。”

默了好几分钟。

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？

严妍挑起秀眉：“怎么，吃醋了？”

包厢里只剩下她和季森卓两个人。

语气里的嫌弃好像在指责她笨。

符媛儿冷冷一笑，泪水滴落在心底，“你别难为他了，”她说道，“程子同，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，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
“唐先生……”女人愣了一下，难道他不应该说点什么话吗？比如颜小姐如此无礼之类的。

为子吟，也为符媛儿。

她听到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，变成完全的空白。

程木樱轻哼一声，“还能怎么，八成是程子同给她气受了，太奶奶，您没瞧见她是准备离家出走回娘家吗！”

空病房里就剩下慕容珏和符爷爷两个人。
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走了两步，她又开口补充：“下次别再打我电话了，我见了你很烦。”

她竟然是欢喜的。

符爷爷瞟她一眼，“丫头，你别说大话，如果是别的什么男人，我信你，但这个人是季森卓，啧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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