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？”子吟狐疑的问。“孩子有没有折腾你？”他柔声问。

忽然，她明白了。她连中立都不行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。

“田侦探。”忽然听程子同对着楼道内叫了一声。符媛儿抬步往前跟，却被季森卓抓住了胳膊，“媛儿，他是个疯子！”

她往他的手臂上靠了一下，“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，我保证。”她低下头看这碗皮蛋瘦肉粥，说她饿了本来是借口，但此刻闻着这碗香气四溢的粥，她好像真的有点饿了。

程子同忽然发出一句赞叹：“做记者的，果然想象力丰富，你写的那些新闻稿，都是你自己杜撰的吧。”菜肴放好后，符媛儿扒拉了一大块虾肉，放到了子吟的盘子里。

“变了？是吗？”颜雪薇收回目光，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，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，“人总是要变的，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。”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